是孤立的个体,但又不仅仅是个体,其命运与过去的祖先、未来的子孙紧紧相连。
郭添抬起头,用失明的双眼感受着阳光的温度,然后回想起了自己的这些年。
说到他自己,不也是承袭了父辈的恩惠,然后才有机会建立如今的势力吗?
十六岁那年,自己继承了父亲的酒铺,然后沉迷于赌博,将家产输掉了七成才幡然醒悟。
他幡然醒悟的那一天,有十三名赌徒因还不起钱而家破人亡,。
他们输掉的钱货比郭添还少一些,缘何他们死了,他郭添还能活下来,还有空闲去检讨人生?
是他更坚强?放屁!讨债的才不会因为你脖子硬而放你一马。
他能如此,不就是他爹给自己留的财产抵消了损失吗?
他能拉起第一支人马,参与贩私盐的卖命行当,其本钱靠的不还是他爹留下来的三成财产,和爹娘给他的强健体魄?
一念及此,郭添有些释然了,虽然还心有不甘,但就连这不甘,他都能理解了。
但他的倔强依然没有熄灭,哪怕知道事不可为,嘴硬的嘴瘾,还是要过一过的。
“后生,你叫什么?”
“王禹,怎么?天环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