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磷生鬼火,家家月下哭新魂。”
一个穿着素净、营养状况良好的老者坐在土丘脚下的一个树墩上,嘴巴不住的吟唱诗歌。
诗歌之意是如此的悲怆,但老者的神色倒很平常。
王禹突然吩咐荷孟东,“把马停下来。”
一见那老者,王禹的元池三部整个就不由得一颤,随后,自身的情绪线和老者身上的情绪线同时发生了晃动。
老者的元池也本能的一颤,他住了嘴,看向王禹,两个人仿佛在一瞬间出现了共鸣。
荷孟东紧了紧缰绳,柴小棠问:“怎么了?”
王禹目不斜视的望着老者,“这位老人家,是太成境界的大师。”
荷孟东和柴小棠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太成境……那可是第七层楼啊!
老者站起身来,大声道:“真是稀客啊,我这是多少年没见过正钧境界的周师了!阁下是哪里人?”
荷孟东和柴小棠在得知王禹的境界后,连震惊的力气都没了,脑海直接放空了一会儿。
王禹咬了咬嘴唇,没马上回话。
这老人看得出自己的境界,他能克服高阙的月光?
“我姓王名禹,是赵国天熹人,前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