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尸鬼的气场,明白了何谓“死过了一回”,然后又想起了叶宇长的嘱托。
王禹顿时脱口问道:“姑娘是否名唤姜念生?”
女子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王禹立刻从内衬掏出怀表,还没交给姜念生,她就认出了怀表出自何人,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了怀表。
王禹继续说道:“叶将军曾告诉我,他不再介意——”
“晚了。”
姜念生回答时的语气似是说与他人,紧接着,她抬头去看天,但视线被房梁拦下。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微风,却将王禹的话吹断了,话语就像零落的蛛丝般,再也聚不起来了。
王禹看着姜念生,她正如她方才所说的那样,‘一边前行,一边倾尽全力去体认,去适应一些绳索,去切断一些绳索,去承担一些绳索。’
姜念生低下头,身子有些僵硬,明亮的双眼渐蒙阴影,她紧握怀表,默然不语。
八盛、八苦,喜怒哀乐、亲朋故旧、恩怨情仇,他们就像绳索一样勒住了所有人的灵魂。
看来,要处理好人生的一条条绳索,需要倾尽所有的勇气与智慧,以及漫长的岁月。
此情此景,王禹突然想吹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