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个瘦小的少年船员找到鲸游灯,走到幸存的桅杆旁,正准备爬上去,叶宇长奇怪地鼓囊了一句:“我都说了让老鳗鱼——”
话说不下去了。
他突然想起前几天初步脱险后,把死去的船员拿布裹了裹就扔海里就地办了葬礼的事了,老鳗鱼就在其中,他曾手把手教自己航海之事。
“到底该怪谁呢?”叶宇长心情复杂地自言自语道,随后的话都念叨在了心里。
那个小姑娘生上阴气和那些尸鬼一样重,但我总感觉她身上有那么几丝活人的生气,这不合理啊……
而且她身为尸鬼却会周术,这几天问她一些问题她也不答。
可疑,着实可疑。
想起船上的人员损伤,叶宇长的心一阵绞痛。
她好死不死不上这艘船不就行了吗?躲避尸鬼,不上船不就行了吗?
等一下,上船?
一道流星划过叶宇长的脑海,他随即叫住一个路过的船员,问他会不会掌舵,船员抖擞了下精神,拍拍厚实的胸脯说没问题。
于是,叶宇长就让他替下了自己。
而叶宇长自己则下到舱里,在一个昏暗的小隔间里找到海图、水文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