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长紧握刀柄,不敢贸然做什么动作。
只是气都不敢大喘地看着少女摆弄鹅卵石。
紧盯了少女一会儿,叶宇长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把视线移向正在叫唤着的鹿。
这鹿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先不说那些与众不同的外表特征,叶宇长方才直接感知了一下那鹿身上散出的气场,就给他一种如饮甘露的酣畅感,紧张的精神如沐春风,一下子平和了下来。
明明自己只是用充斥元气的眼睛看看它,身体却有了一种被哺育的感觉。
叶宇长平日里不喜欢看书,所以不知道它是何方神圣。
鹿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只能颤抖着等人来料理它。
铺在祠堂地上的石板就是它的案板,叶宇长瞥见鹿的周边好像被人用刻刀工工整整地划了条条框框,犹如棋盘上的方格,而那些铭刻了符甲的鹅卵石如棋子般一个个落在了棋盘线的交叉处。
少女要列的阵,莫不就是以某种棋局作为凭依而布下的?
叶宇长一边想,一边干咽口水。
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叶宇长暗道不妙,之前自己跑得太快,害得脱节的船员现在才跟上来,他们不清楚这里的情况,贸然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