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何?”
说话间,徐烁光把目光扫过广场上的诸公,在长子徐常笙上辗转了几回,最后略过站在中央的徐植,将目光收了回来,不再说什么。
徐烁光像渔夫一般观察着广场上的这滩水,如今“水面”的波纹尚不明确。
形势不明、深浅不知,他不会贸然运作他的小心思的。
一个声音从两列席位的东南角传来,打破了沉默,率先表了态。
“我谨遵老上君的意思。”
说这话的,是三十岁的西山军都统徐森,他一边摸着腰间的剑柄一边用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将筹码放在了徐植身上。
徐森表态后,水面又归于沉寂,但安静的只是水面很而已。
水底已是暗流涌动。
家主徐烁光的心里则是方寸微乱,他一直将徐森视之为最不可能倒向徐植的人。
徐森与长子徐常笙当年进学时,同吃同住,互相欣赏、上下提携,可以说是同席之友。
老上君已经三代不过问世事了,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影响力!
徐烁光颇感棘手。
但长子徐常笙的天赋异禀之名响彻晋国以西,他不信所有实权派都会把宝押在徐植——这个不过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