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还将萧濯刚刚送予的玉珠拿在手中把玩,因为坐姿的关系,雪色的袖袍微微上卷了一截,露出一只肤若凝脂般的雪白皓腕来,朱红色的丝线绕着细细的手腕,紧紧地贴合着,朱红与雪白,在光线并不算充足的马车内,这两种鲜明的色彩碰撞,激荡出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暧昧因子。
萧濯眸光定定的看着那绕着红线的手腕,突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润泽的玉珠在那只柔胰的把玩下,好似也失去了色彩一般,竟黯淡无光。
马车内一时间无人说话,而他明显听到了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跳声,咚咚咚的,震得头一次经历这种情况的萧濯忍不住去偷瞄了眼钟晚颜的神色,生怕被她听到自己这有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钟晚颜见自己说完话好半天了,萧濯仍然是一副微微垂着眼眸,沉默不语的姿态,见此,钟晚颜本是斜倚着软枕的身子一下便坐直了,脆声道:“既然萧公子你不认,那烛影和摇红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了,还有这玉珠,请萧公子快快收了回去吧”钟晚颜说罢,将手里的朱红络子刷的一下放到萧濯的面前的小几上。
正打算收回手之际,一双温热干燥,掌心略带有些薄茧的大手突然一下握住了那只如若无骨的手腕。
“怎的这般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