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倒也没有为难,钟晚颜便劝他畅饮,引得他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酒过三旬,钟晚颜见他饮了一斤多的白酒,说话仍然条理分明,并无醉意,心里稍微一琢磨,也将一事对他说了出来。
“沈兄的胸怀叫晚颜感佩非常,你我虽无合作同开药铺的缘分,但是晚颜这里还有一桩事儿,正准备着试试,若此事成了,届时倒是可邀沈兄合作一番”钟晚颜执起酒壶,为他斟满酒杯。
见钟晚颜主动提起合作,沈二一时间有些吃惊,方才歇了的心思这会儿不由又冒了出来,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笑问:“小兄弟说的是何事?若是有用得上的,沈某倒也可以出一份力”
钟晚颜笑了笑,问道:“不知沈兄可知道琉璃?”
沈二闻言一愣,心思转了转,猜测钟晚颜这么问的意图,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当然知道,记得在前朝再往前的大周朝,管这东西叫璆琳,同碧玉、珊瑚一样珍贵难得,后来又改了名字叫琉璃,到了前朝的时候,又将之改叫玻璃,不知小兄弟为何问起这个?难道你准备试的是这个?”
钟晚颜眼中露出笑意,就这么看着沈二,也没说话,再次执起酒壶为他倒酒。
沈二见钟晚颜神情不似玩笑,便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