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吧?”
“没这么夸张?”祁老头又瞪了祁霄一眼,接着说道:“你看看人家这屋里的摆设,多大一会儿就安排的妥妥当当了,还有那门窗上的透明玻璃,我当初在京城的时候都没见过,听说那个女娃父母都得病死了,这门庭就是她自己撑着呢,若是她没有本事能有这玻璃窗子?下人都能那么利落?”
祁霄被祁老头说了这一通终于老实了,呐呐点头,表示他记住了。
祁老头看他一脸受教的样子,心里憋着的那一口气也消了不少,最后才叮嘱道:“你看上的那个十三燕性子是冲动了一点,但本性应该不坏,要不然人家也不能让我们住进来,随便给你塞一屋子女人,再给你些银子作为补偿也就是了,感情上的事儿叔叔再帮不上你什么了,全靠你自己努力,刚才在厅里那个姓钟的女娃说的不错,以真心换真心,你要是真的喜欢人家,事成了以后,也别辜负了人家,就不枉费我替你做的这场戏了。”
祁老头说的郑重,祁霄也不敢造次,点点头,表示他记住了。
另一厢,十三燕几乎是刚从前院回去,就在妆台前枯坐着,直到看着妆台上的那一面水银镜中的女子,一双剑眉浓密修长,一双瑞凤眼炯炯有神,鼻梁挺直,鼻端微翘,红唇紧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