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水,能从钟晚颜家的侧门一直汩汩脉脉的缠绵到漓水河去。
所以,见那只骨节分明,修竹如玉的手伸到面前来,钟晚颜想都没想的一下就握住了,还不只是握住了手,那双抿着的红唇竟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自顾自的就弯了起来,带动着眼角眉梢,脸部的每一处的五官,每一块的肌肉都跟着调动起来。
萧濯见钟晚颜露出这般甜美的笑容,也跟着弯起了唇角,此时不需要两人说话,彼此的心意和思念仿佛就能通过这拌了九分糖十分蜜的静默中传达给对方。
萧濯十分的想把钟晚颜就这般顺手一提,直接拉进怀里,不过今日可还有要事,不可如此孟浪,萧濯只好包裹住钟晚颜的手,捏了捏,柔柔软软的,像是在捏棉团,心底一处也因这软绵的触感犯了痒,便又多捏了几下才勉勉强强的克制住了心里的痒意。
钟晚颜顺着萧濯手的力道坐到了车厢的另一边,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四方小几,马车角落里一只火星时明时灭的红泥小炉,上面坐一只冒着热气的砂锅正细烟袅袅升腾。
萧濯看钟晚颜坐安稳了,才问道:“午饭可是吃了?”
钟晚颜摇摇头,道:“没呢,你不是约的中午这会儿过来么。”
“那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