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严叔怎么这般客气,无咎欣赏您的为人,尊您为长辈,您有事直接吩咐无咎便是了。”
萧濯这番话说得毫不见外,又分外真诚,严宽坐在他对面面上虽然笑意十足,但是心里却不由一紧,接着便是无限遗憾,虽然这个萧濯无论才学还是样貌,身份见识都是极好的,和他家小姐也十分相配,但是人生中就是有太多的阴差阳错,他也只能抹下脸,来当这个恶人了。
严宽壮似不经意的摆了摆手,道:“嗨,其实今日请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从我家小姐那里听说,你帮忙引荐了县令张大人,我这心里感激,就想请你来喝一杯酒。”
萧濯无声扬了扬眉,将严宽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严宽往日都是豪放直爽,举止大方,义盖云天的,今日却不知怎的,竟然整个人都别别扭扭的,虽然他有意掩饰,但是逃不过萧濯这份经历两世的毒辣眼力。
萧濯心里捉摸着:严叔今日找他来,定然是有事情要说,而且事情还不小。
萧濯心思一转,虽然不知道严宽有什么事,但是他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他不动声色,佯装不知,静静等待着严宽道明来意。
几杯水酒下肚,严宽渐渐将话题引到了钟晚颜的身上,说了一通钟晚颜在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