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给公子的年礼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昨日就已经送过去了。”
钟晚颜听了点了下头,摆摆手让烛影下去。
烛影走后,钟晚颜上身靠在软塌的引枕上,手里攥着一卷书册,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几日前,她就开始没由来的心慌。
开始,钟晚颜以为是疏忽了什么事情,可问了下面的人一通,一切家事和铺子里的事情都进行得井井有条,她自己也回想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遗漏。
直到她想起萧濯,自半个月前,就再没有接到他主动传过来的只言片语了,她若是让烛影去问,得到的回复就是‘近日在忙,过后联系’这样类似的话。
钟晚颜也以为萧濯真的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便不主动去打扰他,可是这心里就是有些空牢牢的。
钟晚颜扔掉手里的书册,一下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叫道:“来人,给我换衣。”
侯在内室门外的拜星、月慢两人依声推门而入,月慢是烛影不在时侍候钟晚颜穿衣的,她问道:“小姐可是要出去?”
拜星自从来了,就负责给钟晚颜梳头,听见月慢问了,她也等着钟晚颜的吩咐。
钟晚颜看着两人有声和无声的问询,心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