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芃点点头,将钟晚颜引进了张氏房里,屋子里点着油灯,一灯如豆,散不出多少光亮,好在是白日里,即使窗纸糊得厚,屋子里只是有些昏暗,却并不暗得叫人压抑。
屋子里药味有点重,钟晚颜不由问向刘芃:“张婶具体生的是什么病?”
刘芃有些为难,不知道跟钟晚颜该怎么说,但是想着刘大夫生前十分用心教导过钟晚颜,私下里也时常夸过她聪慧过人,显然是十分喜欢这个学生的,那就理应不是外人,便道:“突然受的刺激太大,有些心肺虚弱,一直吃着汤药也不见好,想来还是心病。”
钟晚颜一时无言,她虽然没学过医术,但医药不分家,她学习药理也懂一些粗浅的医术,自然知道心肺虚弱不算太大的毛病,只要用心调理,吃几幅汤药下去,在辅以膳食调理,不用太长时间就能康复了。
张氏连吃了一个多月的汤药还没见好转,可见刘芃说得没错,刘大夫这个顶梁柱倒了,对张氏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钟晚颜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走进内间,一进去就见张氏阖目躺在床上,听见钟晚颜的脚步声才睁开了眼睛,一见是钟晚颜,便扯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钟晚颜贴着床边坐下,看着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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