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能做主的。”
钟晚颜一勾唇,笑容有些灿烂,直接晃花了尤锐的眼,就见她红唇轻其,一字一句的说道:“烛影,将写好的那张文书拿出来,给胡管家看看。”
烛影应了一声,转身从一侧的架子上取下来一张用托盘呈着的,写满了字的玉版宣纸,烛影捧着托盘走到胡二身前,开口道:“胡管家,您看看这上面写的可还详尽?”
胡二不知道钟晚颜退个亲要搞什么名堂,眼神有些不屑,伸手从面前的托盘上将上面的宣纸拿起来,抬眼一看,刚看了一个开头,胡二额角上的青筋就不由暴起,情绪激动得双手颤抖,一目十行的快速将纸面上所写的内容浏览过后,唰的一下将纸揉皱,怒不可遏的问道:“钟小姐,你这是何意?”
胡二从下江南的路上开始,到站在钟晚颜家里的前厅中,这几天以来的怒火就在不断堆积的状态,这会儿终于爆发出来了,简直有冲冠一怒的气势。
胡二双眼猩红,脖子粗脸红的用抓着被揉成了一团的宣纸,伸出一只食指恶狠狠的指向钟晚颜,怒声发问。
钟晚颜却没将胡二的愤怒放在眼里,只是被胡二这般冒犯的用手指着,钟晚颜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
烛影捧着托盘站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