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迷药性这么强,我们往巡逻,岂不是也会被迷晕。”
钟晚颜忍不住一笑:“是药性,自然就有克制之法,倒时各位带上我特制的药包,自然就不怕梦璃草的迷药性了。”
钟晚颜这么一说,老兵们便放心了,也一改之前对她的鄙弃,不再认为钟晚颜是一个会瞎胡闹的小娘子,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从这日开端,钟晚颜带着这十几个老兵们开端上山挖草,挖满了两竹筐梦璃草就让脚程快的送回往,又从开荒种田的妇女们中挑出来五六个,按照钟晚颜早已经画好的地位,隔开间距,种下梦璃草。
十几日过后,梦璃草和鱼尾花组成的简易院墙就已经完成了,且这两种花草生长良好。
不过,钟晚颜带人上山挖宝的举动倒是没有立即结束,挖完了花草,便开端挖荆棘。
荆棘多是生长得混乱无章,且浑身布满尖锐的刺,钟晚颜打算在梦璃草和鱼尾花组成的院墙外,隔开一条小径的间隔,再细密的种上一圈荆棘,梦璃草迷药性流传不了太远,只要人站在一丈之外是中不了药性的,种上一圈荆棘,这样能避免途经的村民们中了梦璃草的药性。
荆棘也跟杂草一样,即使换了个处所,也是轻易存活的,就在钟晚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