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扎脖子,没法活了。”
钟晚颜道:“老村长,你说的我理解,所以我来出这个打井的银子,你不用担心,不过,专门挖水井的匠人你可有认识的?还是我从城里再找一个工匠过来?”
老村长想了想道:“这个不用钟姑娘你费心了,我们村有认识的工头,就住在隔壁的村子里,我晚一会儿去说一声就行了。”
钟晚颜点头:“这就好,”她说完话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又道:“老村长可想过以后村子里如何安排?”
老村长没听明白钟晚颜话里的意思,不由问道:“钟姑娘此话怎讲?”
钟晚颜道:“老村长方才所说,村子里剩下的人多是些孤儿寡妇,或者是老人幼童,这些人可是没有多少劳作的能力的,而且体力也不如成年的男子,进今后村里的百姓该怎么样养家糊口呢?”
老村长听了又是一声叹气,他这次叹气的长度显然要比之前那一声叹气时间还要长,过了一会儿他才徐徐说道:“钟姑娘,你不问,我也在愁这件事儿呢,还能怎么办,村子里的田就在那里,就算那些老弱妇孺干不动,也得继续干呀,不然就没有饭吃。”
“老村长,我有一个想法,你不妨听听,”钟晚颜道:“这些铁能从十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