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跑过来,便退到窗台下,将整个身体靠在窗台下的房墙上,断了老鼠们想爬上窗台的念想。
鼠群没有再次出现。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名倭国人总算从草丛中站起,系上裤腰带,准备向宿舍走去,可他刚一迈步,脚下似乎踩着什么东西,惊得大叫一声:“啊,有老鼠!”
石朗听不懂对方为何惊呼,他不敢怠慢,赶紧将身形隐近草丛中。
“怎么啦?樵山君。”那名倭国士兵的惊呼,惊动了角楼上执勤的士兵,其中一人高声问道。
“我猜着老鼠尾巴啦,它咬了我一口。”被叫作樵山君的倭国士兵高声回答道。
“你个胆小鬼。一只老鼠,怕什么?赶紧回屋睡觉,不要影响大家。”
“好好,我这就回屋。咋这么倒霉呢?”被老鼠咬伤的倭国士兵一瘸一拐地向宿舍走去。
等那名倭国士兵进到宿舍内,石朗长舒一口气。
借着草丛的掩护,石朗返回到洞厅内。
石朗站在可以下到汉江水面的那处山洞前,向下观望。夜晚的汉江静静地向南流去。
“不好,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就在石朗将头伸出洞外,向下观望时,脑海中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