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深山之中的人,一切都是自给自足,哪里会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如果是太平年景的话,也许还会时常下山来,但谁都知道这两年关中大乱,刀兵四起。像他这样的人要是下山来,恐怕是找死无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碰到了乱兵,直接就是一个有来无回。
“倒是在下少虑了!以伯阳先生之见,一县之地当如何治理呢?”点了点头,李信直接问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这种情况既然可以改变,那就不是问题,关键还是得看其人的真才实学不是。
“古人云,治大国如烹小鲜,这一县之地也无甚差别!所不同之处在于处理之事的大小而已。一县之地,最是接近普通百姓,繁杂之事众多,自然不同于寻常官员。为一县父母者,若不肯躬身下行,体察艰辛,如何能够将这一县之地治理妥当?知四时节气,万物生长之规律,察百姓之忧患;下耻下问,不避稼穑之艰难,求使物阜民安!如此,方为正道!不知将军以为如何?”末了,任通还反问一句。
见到他的样子,李信不由的在心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来,这家伙手中要是再多一把羽毛扇的话,恐怕就和那个人影重合了。
“伯阳先生所言有理,若一县令长真能够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