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们回家吧。”
他见我反抗得激烈,这才松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我红着眼眶,屈膝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他要是再晚松开我,我可能是第一个因接吻窒息而昏厥的人……
他想牵我离开,我却生气地捶他,不肯跟他走。
“你要对我作甚?!”
他因为我不配合,竟然用帕子先堵住我的嘴,然后衣带将我捆起来,懒腰一抱。
“呜!”我挣扎。
“再挣扎就把你扔下去。”
“呜——”
喂!
来人啊,打劫啊,劫财劫色啦!
劫走黄花大闺女啊!
他牵着我离开寺庙,带着我抄小路下山坡,熟门熟路得好像这座山是他挖出来的一样。
山坡下没有人了,他才松开我手上的带子,将塞在嘴里的手帕拿出来。
我对着他一番捶打,都被他轻松拦下。
他吹了声口哨,没一会儿,老马就从林子里蹦跶过来。
我沉默着不吭声,着实被他气着了。
记忆恢复但不告诉我,往好了想,他是不想逼我做决定,但往坏了想,他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