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小碗说:“热水已经烧好了,草药也磨好了。我还熬了菜汤和米粥,在灶台上热着,我这就去端来。”
晗难得夸奖她:“做的不错。”
他将我打横抱回屋,轻放在木板床上。床尾的柜子上已经摆好一碗草药,是小碗研磨好的。也不知道配方里混了什么东西,草香味散发出来,格外清新。
他伸手解我衣服。
我虚弱地坐起来:“我自己来……”
他按着没让我动,说:“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
“流了这么多血,精神不错嘛。”
我没接他的话,他便安静地替我疗伤。
沸水煮过,如今已经凉透了,淋在伤口上冷飕飕的。他用修长手指裹着绢布,小心翼翼地在伤口周围吸干水,再换新盆绞干。一盆水很快就染上极淡的血色。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
这次来救我,本就是故意暴露的身份,便没有平日里故意弄得灰头土脸的样子。
俊朗的眉下,是双眼深邃得如同一汪幽泉。挺拔的鼻梁,将整张脸撑得如同诗中的仙人。如白玉一样的皮肤,红润的薄唇,即使已过几百年,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