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大雨天用的炸药,实在闻所未闻。
“轰——”“轰——”
禁卫军:“什么人?!”
禁卫军:“救命啊,我身上着火啦!”
禁卫军:“这什么火啊,为什么暴雨浇不灭!啊,好烫!”
敌人们乱作一团,许多人身上着了火,而这火焰的颜色也并不是常见的红色,而是耀眼的白光。他们之中有碰巧躲过,第一时间没有想着要给兄弟灭火,而是试图朝我冲过来。
我握着匕首,正打算应敌抗击,却看见悠悠策马而来。
悠悠?
柳贾的贴身侍女?
“上来。”她马不停蹄,对我伸出手。
我将匕首插回靴子里,用力拉住她的手,被她扯上马背。
“抱紧我!你只负责跑这一回,你要摔死了,我可不回去捡你。”她的语气还和那天训我跳芙蓉舞一样,凶巴巴的,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好人。
她甩动马鞭,往马上狠狠一抽,“驾!”
我环抱着她,将衣袖绕在自己手上,打个结。
我们离晏居城城郊越来越远,而暴雨却一直没有停。我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昏暗,不知道是太阳彻底消失,还是我困倦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