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营帐。
营地中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篝火堆成的灶台,守夜人五人一队,正在营地里巡逻。领头的见到我们,对哨兵打招呼。
巡逻兵头领:“这谁啊?”
哨兵:“你说呐?”
巡逻兵头领心领神会,猥琐一笑:“嘿,摘下斗篷给小爷瞧瞧?”
我无奈,只能摘下头蓬。
“咦,怎么是个女的?”巡逻兵头领摇头,“兄弟们,继续巡逻。”
他身后几人打着哈欠,继续巡逻去了。
我和萧五花对视一眼。
为什么对我的性别那么诧异?难道我是男的才正常?难道将军是断袖?
我们路过一个巨大营帐,门口有两人守着。这两人和那群打瞌睡的可不一样,站的笔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看这个架势,这个营帐应该是存有机要的将军主营才是,可哨兵没有放我们进去。
我犹豫着要不要问,但我们如果知道这里有生意,一定应该打听清楚了。现在询问,唯恐暴露自己。反正来都来了,再继续闯闯。
哨兵停在一个营帐门口,刚想通报,萧五花突然叫住他:“我要尿尿。”
哨兵:“你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