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扶农妇站起来。
农妇躬身,再谢。
青岩寨山贼放的第一把火只烧掉了主庄园,而第二把火将周围田地里的麦穗点燃。如今的田里光秃秃的,所有茎叶都成了灰烬。路过田边听见两个老迈的佃户正在田边闲聊。
一个说这一拨苗需要重新耕种,在冬天收获,也好过半点收成都没有。
另一个则说要改种豆子,这样才来得及收获,只是要找米商用菽来换稻。
我向他们询问,得知所有伤员都被安排在夏菽丰的屋舍里。
继续策马而行,来到夏菽丰的屋舍里。
她这儿地方大,厢房多,附近又有草药田,的确比其他几家更适合收留病患。
夏菽丰的管家已认识我,并未通报,直接领我去厢房。
厢房多,但还是不够塞伤患。反正这几天不会没有下雨,大家在院子里找来粗布,简单做好木榻,整整齐齐竖了好几列。伤者们躺在榻上低声哀嚎,痛苦不堪。
我才踏入院子,扑面而来就闻到血腥味、汗味、泥土味、焦味夹杂在一起,令我忍不住捂起鼻子。
夏天冷正在这些人之中忙活不停。他自己手臂上也受了伤,被绑带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