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菽丰坐了起来:“这也可以啊,如果你们有好丝绸,就换给我。”
老妪咧嘴笑起来,露出缺了的门牙:“丝绸都被柳老板收走啦,她还预定了我家明年的所有丝,连订金都付啦。我还按手印了呐,不然,我哪里有钱来买米啊?”
夏菽丰点头:“这样啊……”
我不想晒到太阳,蹲在柜台后阴影里惆怅地看长街账本。听见他们的话,对夏菽丰招手:“菽丰婶婶,进来一下。”
夏菽丰走进来。
我惆怅,小声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家都知道价格战不会持久,都想等最低价的时候能买米,手里的钱都不肯花了。他们不花钱,我的长街的收入简直不能看。”
夏菽丰蹲在我身边:“那怎么办?现在除了坚持下去,把他们熬死,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揉着微胀的额头:“我也不知道……”
夏菽丰:“可至少没有亏啊,他们想这样做,就要做好一无所有的觉悟。我们难熬,可他们一定更难熬。”
我将账本合起来:“你说得对,长街就在这里,时间久了还怕没生意吗?我去看望悠悠,将这里的事都告诉她。”
……
这几天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