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母皇对她的评价一模一样。并不是真的将礼贯彻到言行举止,只不过是以此为制约别人的东西,来执行自己的权力而已。
但我也不明白,既然她不好用,母皇又为什么要她留在朝堂上。
我问何冰弦:“她只给了你这一封诏令吗?”
何冰弦从顺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皇后娘娘给了我一封诏令,陛下给了我一张白纸,让我见到你后,交给你。”
晗给我的信?
不,那只是一张纸。
我用戴着镣铐的手展开那白纸,对着阳光看了几眼。上面没有任何水迹和墨痕,仔细嗅也没有任何味道。
北方城市当年流行特殊墨水,只需要火烤之后就会显现出字迹来,最后这些东西因为容易传送隐秘消息而被朝廷禁止了。
可那些墨水仔细闻起来是有特别的气味的。
这张纸上,却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而已。
“听闻后宫不太平,贵妃与皇后争宠,陛下又拿不定主意。”何冰弦当然知道我和晗的过往纠葛,揶揄我。她显然事先观察过这张纸,确定纸上什么字都没有。
被她一提醒,我才意识到,或许是萧师兄他们听闻我有难,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