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个水牢,这用来审讯犯人用的。
水牢四面都是平滑墙面,不可抓握,即使是壁虎都怕不上去。水面高到犯人的胸口甚至脖颈,也无法蹲下休息或闭目。站着靠墙或许可以稍作休息,但想睡觉是不可能的。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跌入水中,如此反复几夜,没几天就会因为精疲力尽和溺水窒息而被活活耗死。
水刑,要放水,还要修墙。
这可不是什么一个晚上就能做的出来的。
我深深看向墨清源:“看来,你没我想得那么无能。”
他垂首,还是以前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守得云开见月明。”
虎彪并不知道水刑到底是什么,看见墨清源派人将他关进水牢里,一开始还得意大笑,以为是给他特殊待遇。民众窃窃私语,对县令颇有微词。
我再次提醒:“虎彪的党羽不可赦免。”
墨清源躬身:“是。”
我提醒道:“对了,这里的百姓怎么动辄下跪?鸾朝早就放弃叩首礼了,南朝也并未改变礼法。”
墨清源再次躬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回礼。
虎彪的审判结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审判,只是单纯地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