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防御的暗器和短刃,站在我身边:“你应该希望他们没有砸了浣翠楼。”
墨城似乎没有发现群众的一样,举着火炬给我们照明,唾弃道:“你刚刚还说砸了可以重建。”
“城墙多少钱?浣翠楼里那么多家具,这都是我们的家业!”萧五花靠听力判断着敌军的动向,拉住我,警告说,“他们像是靠近了!我们朝那边走。”他指向地道深处。
而在地道深处的前方,还站着不少来地道躲藏的人。
只要有人,人心就永远难测。
越是危急的时候,越容易看出人心里的小来。
“前面有动物骸骨,后面有追兵,周围还有人正在对我虎视眈眈……”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将要面对的感到无可奈何。
我刚将话一挑明,十几个人各自对了个眼神之后,从人群中挤出来,做出包围的态势。他们手中有的还拿着棍子和刀,原本是用来防御南朝军的。
墨城见状,愤怒极了。他举着火炬挡在我跟前,说:“她是鸾朝公主,替你们杀了虎彪,还建了长街,运来便宜的五谷。她的朋友柳老板买掉了你们所有囤积的丝绸!你们不感恩戴德,难道还要出卖她吗?”
这些人面对墨城的质问,有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