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他担心喝酒误事。”
我瞅着小碗:“你最近离他倒是走得很近?”
小碗一阵脸红:“没有啦……”
“夏天冷男女通吃,智勇双全,真是个可怕的人。如果我再不去刷存在感,恐怕他真的要夺走我的势力,自立为王了。”我接过酒坛,来到校场。
军帐外面冰天雪地,穿着厚厚棉衣也会让人哆嗦个不停。可士兵们衣衫单薄,正在校场里跑步。他们训练得大汗淋漓,有的还赤果上身,露出覆盖满刀疤的健硕肌肉。
就在我浑浑噩噩的这阵子中,我结识的那些人都曾来过望军谷看我。
柳贾听说我失恋的事,特意从南边城池马不停蹄地奔来,说长街会替我好好看着的。我当时醉得不轻,隐约听见什么如果赚到和以前约定的多余的钱,也都归她。而我当时生无可恋,好像随口答应了,还说什么长街不要也罢。
铁旋风这个工匠大师从离人寨来了望军谷,和工匠们修葺顶棚,搭建屋舍。他也说过我还年轻,要我看开些。与其喝酒伤心,不如将心思沉浸在雕刻上,说不定还能借着情伤,想出一些惊天动地的旷世之作来。
我被他鼓舞到了,借着醉意回屋去画了些草图给他。铁旋风大师看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