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后,我知道那些是要害,哪些穴位能将人打得站不起来。
没过一会儿,这些家丁和侍卫们全部都趴在地上连连哀嚎。唯有侍卫队长还站在知月儿身边护着她。
知月儿躲在两人身后,嘴唇颤抖着:“阿霜,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揉了揉鼻子:“我还觉得退步了呢……”
喝酒果然误事啊,才这么点活动量,我就气喘吁吁的。
“可怜的阿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知月儿红了眼眶,在旁抽泣起来。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真正变化大的其实是她吧。
她当时可是浣翠楼的头牌曲伶,每天不知道要应对多少客人,却还是能保持乐观开朗。这才过去多久啊,整个人病成这样,哭哭啼啼的。
这都要怪骆秋溟和这个贱人白梅!
我转头,跨过一地疼痛哀嚎的家丁,举着刀鞘对着白梅走过去:“工部尚书的女儿?呵,那侍郎可是高攀了啊,要不这就让侍郎大人休书一封,将您这尊大神给送回去?”
白梅显然也没料到我有这么强大的战力,脸色刷白地躲在两个侍女身后,伸手指着我:“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无礼?你这个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