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听说,她只是头疼脑热,偶感风寒而已。主子硬生生地把孩子生下来,流了好多血,那孩子是脚先出来的,脚都发青了。”
“别说了……”知月儿回忆到过去,痛苦极了,又幽怨道,“可她是工部尚书的女儿,就算真的做了什么,有千百种方法能逃脱罪责。我又凭什么和她争……”
我沉默了一会儿,坐在床头,拉过知月儿的手,说:“纵然她有千百种方法免罪,可我有不下十种方法能让她死,我甚至还有好多方法能让她整个家族分崩离析,地位不保。你只需要将事情查清楚,不要冤枉她,也不要放过她!”
知月儿望着我,突然露出害怕之色。
我望着她,疑惑:“怎么了?”
知月儿拉住我的手:“阿霜,你以前就像圣人一样,谁都不会去伤害。一身正气的样子,现在可真不像你……”
“正气可不能拿来当饭吃,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我甚至怀疑它到底能不能辟邪。”我耸肩,“不是我不择手段,而是这个世道并不是我乐意看见的。如果坏人得不到惩治,而我又不在上位,无法改变这家国的病兆,那就只能来阴的。总不能我们自己委屈着,凭白让那些恶人逍遥自在!”
知月儿吸了口气,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