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秋溟点头,“但至少我们都没有拆穿最后的身份,也没有交换什么情报。一切都是默契使然。”顿了顿,又说,“他不像是背信弃义的人,或许殿下需要听他的解释。”
“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他说话。”我弯弯嘴角,心里不以为然。
他连自己的事都没有管好,连和知月儿之间的嫌隙都没化解,却来管我的事。
我和晗现在还处于分开的状态,他找不到我,我也联系不到他。即使我真的跟他冰释前嫌,也无法改变现状。
再者说,我恨的是鸾露,又不是她肚子里的娃。我就算想让鸾露死,总不能连她腹中的孩子都要杀死吧?
再说,我和骆秋溟不算很熟,没有必要因为他是诏令持有者就推心置腹。
骆秋溟叹了口气:“他几乎是这暗潮汹涌的朝堂上,唯一的一抹光芒了。”
没想到,侍郎竟然给晗这么高的评价。
真不知道他眼里的朝堂官场到底是怎么黑暗了。
鸾朝旧部的官家势力指的其实是一部分官员,有的在朝堂上,有的则在城池之中当县官。他们分散各地,曾经都誓死效忠母皇,并答应将来会辅佐我。
他们就像以前晗招揽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