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高了,白宁兴掉下来的时候砸伤了两个家丁。家丁的门牙磕在白宁兴身上,磕出个牙印来还流着血,但白宁兴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的双手被绳子绑着,绳子的那头系着树枝。也不知道这绑法是从哪儿来的,家丁愣是解不开。
刚才白闵被这坚硬得连刀都砍不断的绳子吸引,没有留意到绳结,这会儿想给白宁兴松绑,却突然发现这绳结更是微妙极了。
这绑绳子的方法,他好像似曾相识……
白闵蹲在白宁兴身边发起了呆。
“哎呀,老爷,看什么绳子啊,快叫大夫来看看宁兴怎么还不醒啊?衣服呢,衣服呢?”白夫人焦急地抱着自己侄子。
白闵无视他妻子,蹲在地上打量着这绳子,猛得一拍脑袋:“啊,这绳子打结的方法,是我师傅的呀!”
……
朝堂上。
“上朝”
随着太监高亢的声音在大殿响起,文物百官齐齐向皇帝叩首。
“吾皇万岁!”
“平身”
“诸位爱卿请坐吧。”
南朝皇帝跪坐在席位上向诸位大臣回礼。
诸大臣纷纷跪坐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