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他是知道的,像火焰一样,又在气头上,他再解释也没用。
“来人,把常远送回房间。你们两个,将主母扶回房间去。”
知月儿怒喝:“骆秋溟!他明明承认了!”
樱桃和珍珠纷纷跪倒在地,声援自己主子。
“是的,老爷,这狡猾贼人承认了罪行,他买的马也找回来了。”
“他真的说了!我们都可以作证,侍卫他们都听见了。”
听见了又有何用?
“唉,我知道了。”骆秋溟走到知月儿身边,扶着她,“先回房,我慢慢跟你说。”
知月儿推开他的手,像个泼妇一样:“不,先惩罚他,先告官!”
“月儿……”骆秋溟无可奈何,“你告不赢他的。”
知月儿指着常远:“他杀了我的孩子!那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他杀了我们孩子!现在我却无能为力?我堂堂侍郎夫人,竟然连告一个小小家丁都办不到?”
“你冷静点!”
无论骆秋溟怎么劝说,但知月儿就是冷静不下来。
她野性恢复,像以前在浣翠楼那样,肆无忌惮地脱下鞋子,对着常远拳打脚踢,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就连侍卫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