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在了地板上,醉的全身没有一丝丝的力气,此刻,就算将她拉去扔在马路上,她也毫无反抗能力。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像白云飘在空中,又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
“尚少!”喻寒低声叫尚墨非,然后朝睡在地板上的洪芳龄看了一眼。
尚墨非缓缓的站起身来,对身后的几个人说道:“走,回家!”
尚墨非离开包房,到了一楼后,看见了一楼,到处乱成一团,紧接着是一阵阵尖叫声。
稀里哗啦打碎酒瓶的声音,不断响起。
“尚少,好像是裘必胜在这里闹事!”喻寒看见了吧台前站着的裘必胜,正在挨个摔着酒瓶,几个服务生上前拉他,可都被他甩开后,他依旧继续砸。
尚墨非已经猜到,裘必胜也知道了洪芳龄下药的事情,所以今晚才会在这里闹事。
很快,十几个高大的保安朝裘必胜走去:“裘少,请您冷静点,不然我就报警.....”
“是啊,裘少,我都说了,洪总现在跟尚少有事情说,不是故意躲着不见您的,请您冷静点.....”
原来是洪芳龄去尚墨非的包房后,就没有出来,而在另外一间包房等待的裘必胜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