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
“好的,老爷,老奴这就过去了,你慢慢招待两位仙长就是。”
刚才一起而入,现在被白员外称为李伯的老年男子即时拱手回复道,作礼一辑,转身而去。
灵堂上,白家三小姐已被众丫环打扮得栩栩如生的装在黑亮的大棺材里了。
不管是远看近看都像极了一个睡熟了的婴儿一样,躺在棺材里昏昏沉睡,那里像是没了气息儿的主子呢。
若不是这里灵堂上的一切摆设,这白家大院清幽明净的环境,那里又像刚刚死过人的景象啊。
若然是换上红烛喜庆的红绸,闹得就跟人间娶亲拜堂闹的洞房差不多一样了。
当不得此时落得个人气冷冷清清,悲悲戚戚的。
李伯也是带着一怀的衰伤苍浪,跨进了设在后院偏生一角,三间单独而立的后厢房的灵堂之内。
只见灵堂上多少显有些冷冷清清,因为是少年人早早殁了,除了必要的拜祭来那么几个相干的亲人横瞧一眼之外,剩下守孝的就是那几个以前贴身服待的丫环,和几个留下来壮胆的小厮了。
白家三小姐在突然死后落得如此冷清薄情的收场,只怕也是当时当地的风俗习惯所逼吧。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