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儿一样,再也无法操纵自己的行为一样。在李伯这
一声瀑喝之际,还没等外围的人群全部清醒和反应过来,李伯和那几个壮汉就抬着左白枫冲出了圈子之外。一晃烟的工夫,那几人就已连踪带影跑出了众人的包围圈之处。
见此情景,张五爷一时惊得满脸疑然。他一时盯着李伯和那几人抬着左白枫一溜烟而去的背影,又看看轰然摊倒在地上的白家三小姐一眼,手指颤颤地指着几人逃去的方向,竟然吱吱唔唔了好一阵,终是蹩不出一句话。
张五爷和他自带而来的那几个仆人,一时就惊呆在了当中。等他们几人再想迈开脚步逃离之时,外围的人群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样,紧紧地把刚才裂开的口子又迅速围了上来。
一看外围众人这架势,居然针对上了自己和当中摊倒的白子荷,张五爷顿时心胆具忧起来。原本他只是想借此之机还白府一个恩情,没成想现在居然把自己和那几个下人,一同绑在了白子荷这条贼船上。此时此刻突然想下却船来,那知已是想下下不来,想逃又逃不掉。
万分心急之下,张五爷等人没有白府老管家李伯的陪伴,又见得眼前的白家三小姐已是自身难保,为求得一已之私的自由,莫再受到那些枉自受了蛊惑之人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