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没了主心骨的引导和接纳,对于张五爷的说情之词好像听而不闻一样,放任自由,泛滥成灾。他们也没有因为
张五爷这一份求饶之情有而的所松动和懈怠,反而是大家随着众人之流,默默地把还剩在当中的白子荷和张五爷等人缓缓围困起来。
张五爷见外围的众人没有人刻意出来理会自己,瞬间又左右前后看了一遍,猛然发觉那些围困之中的男男女女,好像受了别人的诅咒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理会和感觉你说的是什么话,做的是什么出格或者叛逆的事情。他们只是一味地往场子中间挤,好像只要你自己不往外面放逃将出去,那些涌动的人群也不会无辜伤害他们一样。
看着外围的男男女女再没有人理会自己的释然变节,那张五爷自觉一声衰叹,一时脸红耳赤的又退了回来,和着那几个下人一起挤到了白子荷的身边。幸好此时的白子荷仍是一副脸色苍白,紧闭双目,安然入睡的样子,好像对外界正在进行的一切茫然不知。
其实在白子荷做出再次决绝之后,回眼眺望着李伯几人把昏死的左白枫背着冲出了众人的包围之外,伴着虚冷的凉风吹拂着额角上的青丝,苍白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凄美的笑容。她那纤弱虚撑的身体,随着她脸上那一缕安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