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周到全面一些,我就没有你这种智慧的头脑了。看来我还得好好的跟白兄学究一通,也好混个好前程。”
在这
种危急的应难时刻,居然还被刘爷打趣了一翻,白老爷赶紧出言制止道,“刘老弟,你可千万别这样说,现在是我三儿最紧要的时刻,外边又围了这么多一众不明真相而受了别人蛊惑的民众,只怕今日难逃危厄之苦,白府之名亦将毁于一旦矣。”
听此之说,刘爷又是谓然一叹,一张瞪得比刚才还惊异的眼睛,瞬间又环绕在白老爷一个人前后左右的身上,不离一刻,不少一毫。繄动的嘴唇几次轮回辗转较合之后,终是欲说还休,直逼得自己没能留下一言半句。
一时看得刘爷有如此僵直的反应,直急得白老爷不失迭叫苦唉声道,“刘老弟,你先别这样啊,眼下白府还需要你多多帮助,你可不能半途拉稀啊!”
“如果你觉得在这闺房之中颇受压迫和委屈,那咱们就往白府的前院去,哥俩一起看看那些受了蛊惑而任人驱使的民众,是怎样一步一步沦为别人掌中玩物的。”
见白老爷此时仍然能够提出这一份忠言逆耳的意外,刘爷一时也不好推辞了之,只得冷眼斜瞄了躺在床帛之上的白家三小姐一眼,就掉头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