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吩咐和准许,好像谁也不敢对他视而不见一样,多少得人家白家老爷点头了才好贸然行事。
但是话又转过来说,管不了别人,难道还管不了自己吗?
这时不等白老爷先开口,李伯就向外连走了好几步。可是就在他回头之际仍不见老根头跟上来,瞪时激得他怒颜于色大声叫开了。
“杨家的,你到底是耳光不灵呢?还是当我透明的。要我说啊,你就是少见多怪了。眼下之事又不是没见过,芝麻大小的事情也惊得六神无主,算你是白跟了咱家老爷那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长进啊!”
然而正陷在两难之际的老根头,猛然听得李伯当着众人的面这般休侮自己。他老根头沉闷生活了一辈子,那里受过这样的窝囊之气。
霎时之间,心中窝着的这一团怒火,好像突然之间就被一股无形压力激活起来,他那里还顾得了旁边还有白老爷和许多下人在场,立即站起来抗拒地还声道。
“李管家,你虽是白府的大管家,诸事需要你来处理和定夺,但是在老爷面前也容不得你自作主张。没有老爷的回话,这一次我可是不能听从你的了。”
“毕竟事关重大,恐怕到了大门之际你老一时半会也作不了主,岂不是延误时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