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语说道。“白枫,我知道的。不管是经过千年还是百年的沧桑,你一定不会相忘于我的。”
“咱们就像一秆称上的砣子与称干,从来就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相扶相持,永远缠绵在一起。还有啊,今天你为我白子荷吃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又怎么忍心,舍得让你为我再受伤呢!”
那知白子荷当众这一说,视若无人地把自己的一腔感情,就这样直白地表露给了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听,直惊得那挪移不动的左白枫,一时连连摇头地皱眉苦逼道。“唉,子荷,你这样一说真是让我情义两难了。只怕从此之后,我就被你害惨了。”
“啊,被我害惨了?”白子荷不相信地盯着左白枫一脸的无辜地反问道,好像她真的难以相信自己这么无私的爱他,怎么反而会带给左白枫这样沉重的灾难呢?
白白惊愣了一阵,白子荷重又瞭望了左白枫一遍,但见他一肚气馁的悲愤之色油然冉起,直接在他僵硬而苍白的脸上延蔓开来。这情形,就好像是他左白枫脸上挂着十五只串门走亲戚的盒箩一样,霎时上下左右一齐晃动起来,直震憾着他那苦逼而又难以发泄的心事。
此时,只听得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极其悲然地说着。“子荷,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