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子荷仿如一个形容枯稿的老孺妇,两目僵直,手脚低垂,行动迟缓地漫无目的地往左白枫横卧在地上的躯体走去。
身后的白老爷和王夫人见此之状,一时吓得脸色惨白,双双从后面追上前来,一把拽住白子荷的左右手,不容分说就往回拉。但是无论二人怎么样用力相拉相扯,终究是无法挽回白子荷硬是往前走的脚步。
白老爷吓得即时哭丧着脸说道,“三儿啊,你可不能这样白白上去送死啊?你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总得先把命保存了下来再说吧!若是你这样意气用事,于事何益?只会徒增爹娘的心痛和眼泪罢了!”说罢,白老爷又是猛力往回拉扯了一下,但是终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
见得白老爷乞求之势已然无效,仍是没能让白子荷有半分的回心转意,王夫人此时也憔急万分,一边抹泪,一边猛摇着白子荷的右手哭丧着脸衰求道。“三儿啊,虽说你不是我王篱凤心头上掉下的肉,但咱们终是一家人啊。你可不能两手一丢,就这样白白伤了王干娘的心啊?”
“即便王干娘曾经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和使坏,但你到底是王干娘一手带大的小丫头呀!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咱们二老不管呀?”
“回去吧,快跟王干娘回去,别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