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白枫依然不为所动一样,立即又加重语气地愤然说道。“照这样任其发展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你啊,快都被别人当成一只妖魔鬼怪来看待
了。现在,我和大师父正在为你这一件‘奇闻大事’而担心呢?”
一时瞠目而惊,心蓦然被勾痛起来,那些前些日子与白子荷有过相处,共同应对困难与患难的场面,瞬间又连连浮现在左白枫的脑中。如同落日黄昏一样凄美掠过,左白枫的心又蓦然波动起来。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可左白枫这却恰恰是伤疤没好痛先来。但是,在眼前如此窘迫的情景之下,左白枫又不能一览无余地表露出来。因为在没有得到大师父明确的表态之前,他只能忍痛割爱把这一档子事先放一边,以示对大师父钟灵通的尊重。
但是,尽管左白枫想在二人面前表现出恭敬而尊重的样子来,但是左白枫好像忘记了大师父钟灵通是一位什么样久经阅历的厉害人物。他这样的一点小小心思,岂有他大师父不能看穿的道理。
所以,当左白枫在听得清风道仙一翻述说之后,内心所涌起的一种波涛汹涌之感,已然被他的大师父窥得个完完全全,清清白白。左白枫再想伪装起强大的内心来,已是形同秋风扫落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