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做梦都想拥有一部手机。
拍完照片,他看着徐徐流淌的溪流一脚就踩下去了,当时就叫道:“我靠怎么怎么凉,这水温和上面的温度太不匹配了。”说着他抬起一只脚拉起裤脚,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冻红了,见我迟迟未动骂道:“我的肉不是肉不是,快下来一起走呀,你要再杵在那里几分钟,你怕是打算下来给我捞尸体联系火葬场的吧!”
我感到有些尴尬,我记得他性格没有这么直接的,要什么东西都是很含蓄的那种,可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记忆中的那个他,我咬着牙也走进水里,当时就猛吸几口凉气,这水真的是太凉了。
“快走吧,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我们好好的休息会,在这样的水里不能待久了,搞不好留下后遗症那麻烦了,日后受罪的还是自己。”我率先走去,这十几米宽的河道里,水这么低的温度,想要有蛇都难了,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我爷爷说这下面的条件很艰苦,曾经他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下来过,也同时下来了一百号人,是这附近三个村子里二十几个生产队中分出来的人,跑下来修什么堤坝,一修就修了三年多,还死了五十多个人。”我对周艺峰说道。
“什么?一百个人来修堤坝死了五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