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帮我把绳子割开,反手就给我一巴掌把我打到在地上,火辣辣的疼告诉我,刚才就是他把我打醒的。
第一次体验到挨了棒的牛有怒不敢言的感觉,我害怕再被打,爬起来往前走,“少在我面前耍花样,记住你伙伴还在我手里,你要是敢跑,他就会因为你而死!”李姐掏出枪上好子弹对着我说道。
我看到枪腿都发软,慌乱的点了点头,朝着前方通道走去,他们知道有危险要我来当炮灰,死了也不会得到痛惜半分,见他们对这里这么熟悉,因该是来过,或者是有地图在手里。
通道变得湿滑,头上一条条钟乳石往下滴着水,我脚步变慢,手里现在除了两个包,就只有手电筒了,要是有危险立马转身就跑。
我转过一根巨型钟乳石,然而在这边的石道竟然长满了苔藓,一个石像吓得我大叫了一身,心里知道完了,待会他们上来要是见我没死,我又得挨一顿揍。
这石像一米七五的高度,肚子挺得超级大,看着胸前的两个凸起的巨峰,因该是怀孕的女人,瞪着眼睛,张着大嘴巴,在这石像的下体有一条尾巴留在外边,就感觉一个怀孕的女人,被恶魔攻击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身后几道手电光晃晃悠悠的我朝我这里照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