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心疼,还不如来把这些潜在隐患排除,日后再出社会也有个可以站住脚的名声。”
他们看来认识不失一天两天那么短了,现在对于李姐的身份我感到更加的疑惑,不仅做的事情让人意想不到,就连身后势力归属也是个迷题。
现在我们被包围得死死的,除了身后看不见底的水池里,没有丝毫路走,要是被它们扑上来,我们可能坚持不到十秒钟就骨头都不剩了。
李姐从她背包里拿出一支奇怪瓶子,将瓶子握在手里说道:“你们把固体燃料拿出来,把火把做大些,把子弹都换好,我们该走了。”
说完她拧开瓶盖,将瓶子丢到水里,瓶子刚碰到水,超大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虫婴就跟发了疯一样扑进水里,轰的一声巨响,脚下的石板轻颤一下,水花溅起,夹杂着一些空灵般的声响,内心莫名的有了一丝睡意。
我感到眼睛不受控制的闭合,手也开始没有力气,自我意识感觉我在床上睡着了,好舒服好舒服,莫名的我的左手突然发力,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疼痛感使我睁开眼睛,在我们几人身前,一个两米多高的巨型虫婴吐着常常的舌头。
许是我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它,它往后挪了一下,下意识我夺过李姐手里的枪,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