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死了大半截了。
心里打着没趣走的更快了,庞杨见我没有回复他替我回复了,在这石头放屋里左弯右拐的十几分钟,我看见一个往上的石梯,只不过这个石梯有点高,这个烽火台就根一个大烟囱一样,石梯随着它盘旋向上。
庞杨掏出一副耳塞给我,在给我戴了一副墨镜说道:“手就不用我帮你绑起来了吧,要不还是帮你捆一下安心点,你这执念太深,这一路上去我怕你出事情,万一你把耳塞拿掉或者看到什么要自杀什么的,我一个人可不一定拦得住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他把我的手捆到后背上,把背包给我背到胸前,给我戴好耳机戴好墨镜后,才敢让我往上爬。
这下面本来就黑,现在我没有打手电筒,还带着个墨镜,几乎是看不到东西的,他稳住我让我走快些。
我的脚刚踏上这烽火台的石阶,就有一种异样感传来,莫名的感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那种冲突感,让我很不舒服。
看着庞杨没有做出任何的保护措施,我就感觉很不爽,老是感觉这面子放不下来,但这实际条件就这样我也无法选择。
爬了一圈接着一圈大概已经爬了一大半了,我却感觉到有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