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
对此,王二浪笑了。
笑得差点哭了。
你丫不是坑人吗?
你给了我多少天的时间啊!就那么可怜巴巴的两个月,你叫我怎么获得那么多人的支持,我哪怕就是天天演讲,也得不到这么多人的支持啊!
况且我还没当院长的时候,就已经把太子一脉的人,给得罪了个干净,这让我怎么活啊!完全就是不给活路啊!国君陛下。
臣妾做不到啊!
这些烦心事,巨多无比。
王二浪现在就想,怎样让这些王公贵族不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是一个天大的问题,是摆在王二浪面前,最为棘手的问题,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个问题一旦渡不过去,那么王二浪很有可能被这么多人弹劾,而这么多王公贵族以前弹劾自己,那么自己的乌纱帽就不保了啊。
虽然是个虚职,好歹也是自己入朝为官的第一步,怎么弄就这么毁掉呢?每当王二浪想起这些事情来,都是摇头,十分难受,这真的是比吃了湿还难受一万倍,哦不,是一亿倍。
国君陛下肯定不会选择保自己的,毕竟自己一来就把太子给得罪了,太子一脉基本会与自己划清界限,不在与自己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