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稍微抬抬眉毛,王二浪也能知道,肯定是不好弄的,这其中又有多少危险,也是无人可知。
只是文睾屠相信王二浪吉人自有天相,能够逢凶化吉的。
所以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就留个文吉在王二浪的身边,让王二浪照顾好文吉这个小屁孩子,然后拍拍屁股。
走人。
溜了。
就这么走了。
留给王二浪一个背影,深藏功与名。不可一世,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这其中的苦楚,王二浪又怎能不知。
现在就是为这三个问题感到棘手不已,非常难处理的一个问题,到底有多难,只感觉犹如洪水开了闸刀一样,一股子山洪向自己爆发而来,王二浪就是这种感觉,感觉这么的艰难,犹如水中的纸舟,犹如风中的花瓣一样,一拍就散。
对于这些,王二浪只能往后面拖,让国子监的人,刺头后面跳出来,让那些王公大臣,不要这么早对自己不利。
国君不是站自己一边的,想反,他非常乐意看到王二浪忙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或许他只会呵呵一笑,然后摆摆手,置之不理,哪怕王二浪就是去跪着求他,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帮助,搞不好还会起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