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以卑鄙无耻闻名，的确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否则的话，以钟飞羽的年纪，怎么可能具有堪比道台境强者的修为？就算是他从娘胎里开始修炼恐怕都来不及，除非他把上辈子的修为也带了过来。
搞不好那个“老妖怪”就是巨鼎宗的宗主，否则的话，当日惊鸿仙子怎么能够拿出巨鼎宗宗主的亲笔信，来证明赵涯已经被逐出宗门？
而且，刚才交手的时候，方痕近距离观察过钟飞羽，不管是生气还是兴奋，他的脸上都没有太多的表情，刚开始方痕还以为这人城府过深，轻易不会把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现在想来，恐怕他是因为戴了人皮面具的缘故。
这么一想，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可是仔细一想，方痕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因为虽然两大宗门这些年来恩怨不断，但古原跟巨鼎宗的宗主却从未见过，何以他听到古原的声音之后便如此怪异？
联想到钟飞羽的一言一行，方痕越发觉得古怪。
叶枫早已按捺不住，连忙推了推叶南箫，道：“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那个老妖怪究竟是谁吧！”
叶南箫笑而不语，只是用脚尖在地上写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