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糟糕了。
方痕一想到这种可能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可能是，可能不是，你觉得这对你有什么区别吗？”
戒化却看得很开，或者对他来说敌人如何强大都不重要，因为对方必然会成为敌人，而从一开始他就很清楚要面对的敌人是何等强大。
当年九玄天女可以说是握住整个世界所有的力量展开最后一战，结果都输了，可想敌人之强大。
反正敌人都这么强大了，再强一点也没区别了。
方痕听到戒化的提问后翻了翻白眼，道：“说的有道理，反正都这样了也没区别了，债多了不愁嘛！”
“方痕？方痕？”金婷看到方痕突然发起呆来就知道方痕很有可能是在和戒化讨论事情，于是轻声唤了几下。
方痕从心灵之中退出来，道：“事情就这样吧，那什么幕后大黑手我们先放到一边，先把眼前的事情给处理一下！”
他说话间手指上的化道戒也再一次的隐去，同时之前一直萦绕在其身边的一种古怪气氛也消失无踪。
惊鸿仙子在这股气息消失的瞬间心里就松了口气，别看刚才一切都很平和的样子，但方痕其实是一直提防着她的，只要她有任何异动又或者